他说了两句话,忽觉不对,一转身,看见的却是傅寒青沉默黯淡的面容。

应翩翩猛然一顿,神色也淡了下去。

片刻后,他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说道:“我好像请的不是你吧?”

应翩翩这些日子大概真是太忙,面容看着清减了几分,但神采粲然,却显得比以前开朗多了。

傅寒青怔怔地看着他,不敢再迈步靠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口有如万针攒刺,伤不见血,却隐痛难当。

应翩翩皱了下眉,起身就要离开,刚迈出一步,傅寒青却连忙挡住,而后一把抱住了他。

他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痛苦与自责:“阿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先前竟受了这么多苦楚……”

应翩翩任由他抱着,既不推拒,也不回应,淡淡地说:“你不知道吗?”

傅寒青一怔,顿时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这一句话抽空了,双臂从应翩翩的身上滑落。

应翩翩道:“傅寒青,现在应家和傅家势同水火,我们之间没有对错,只有死活。我已经不需要你的道歉了,对付敌人也不需要手软和歉疚。以后别干这种没用的事,你走吧。”

傅寒青闭了闭眼睛,说道:“我知道。是我家对不起你,你要报复,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