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就直接无视了傅寒青,径直绕过他扬长而去。

傅寒青的护卫严崇从后面走上来,正好见到了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对傅寒青说道:“将军,应大人他、他也太过分了,您就这样忍吗?他怎么这么不领情?”

其实他与其说是惊讶应翩翩的不领情,倒不如说是觉得人家都这么烦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死要活的献殷勤,非得把人弄到手?

傅寒青直起身来,淡淡地说:“这样就很好了。”

他自己笑了一下,看着应翩翩的背影,又低声道:“我就喜欢他这样。”

发怒也好,冷淡也好,讥嘲也好,都是那个真实的,活生生的他,不会再像那些梦境中一样,心灰意冷,一片死寂。

应翩翩可以将一切重新来过,但这样的机会他也想要,无论付出任何代价。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严崇张开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觉得将军真是疯了。

可是他看着傅寒青望向应翩翩背影的眼神,又觉得对方的瞳孔中仿佛含着两团幽幽的火焰,中间带着种不顾一切想要吞噬占有的决心,就像是某种发狠的兽类,让人无端害怕。

着两个人之间,就仿佛是勉强维持着一种如履薄冰般的平静和冷漠,一旦这层薄冰被打破,那么,毁灭的时刻就将到了。

严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傅寒青却又转过头来问他:“你拦住侯爷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