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邹胜酋也已经趁这个机会拔出腰间暗藏的匕首,与傅寒青的剑刃一碰,再度高声说道:“将军,不管你误会了什么,总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若是仅仅是傅寒青发现邹胜酋和应翩翩跑到了这里,还好说一些,关键是他好巧不巧看见了刚才那一幕,实在不好解释。

色字头上一把刀,邹胜酋也只能怪自己纵然千万般谨慎,却还是未能经得住诱惑。

他只能道:“方才……是应公子把我叫过去,让我给他查看身上的一处磕伤!”

这话就是暗示应翩翩有意为之陷害自己了,毕竟想来傅寒青会出现的这样巧,跟应翩翩脱不开关系。

可他的解释非但没能阻止傅寒青,反倒让对方愈发暴怒,怒喝道:“小子胡言!”

长剑与匕首较力,随即剑光大炽,邹胜酋的肩膀上顿时血流如注。

他慌乱之际,抬起头来,发现应翩翩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边,衣带也不急着束,正抱手眉眼弯弯地看着自己,把幸灾乐祸赤裸裸写在了脸上。

中计了!

邹胜酋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傅寒青连日来被应翩翩百般冷落抗拒的郁愤以及因为心上人遭到觊觎和侵犯的戾气却交织着升腾而起,再也难以自控。

正如邹胜酋所料,晚上和应翩翩争吵了那一架之后,傅寒青心中烦闷,既怕自己动摇,也不想再看见应翩翩厌烦的眼神,便没再打算去找他,自去办自己的事情。

直到更晚些的时候,下人们要伺候应翩翩用膳,进门之后,才发现应公子竟然在自己的房中离奇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