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咳咳——说什么,我跟他没有的事儿!你别污蔑我!”
江濯抱着臂,一脸认真地说:“你在帝都的时候就一直跟我提那个渊海,回来了又要投资他的电影,我有理由也有立场说出我心中的疑惑。”
时意放下杯子,立即靠到江濯身边,哭笑不得地说:“我哪儿有经常提?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要是想,早跟他在一起,还有你什么事儿?真的就是朋友,而且,我都不知道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万一人家是个直男,这不是很尴尬吗?老是提,是提了几次?还不是因为他跟我安排在一个房间,怎么可能一次都不提?一次不提才更奇怪吧?”说完圈住江濯的脖子,亲他的唇,哄他开心,他可不想因为一次怀疑就影响到他们的家庭,何况是没有的事儿。
江濯垂眸抿嘴笑,看时意跟个猫一样靠在他怀里,亲他的唇后在他的脖子处用脸颊磨磨蹭蹭撒着娇,他当然能看出来时意对那个渊海没有一丝问题,因为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但他就是想逗逗时意,让他慌张一下。
他一把圈住时意的腰,两人一起躺到沙发上,准确的说挤在沙发上,江濯抱着时意,在他的耳边低语说:“那是你的钱,你想要投资当然没问题,但是我不喜欢你老是在我面前提另一个男人。”
时意翻个身,趴在江濯的胸口,又去轻啄江濯的唇说:“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不舒服了,但我好喜欢你的,你不准说我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你这个人,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倒打一耙,明明该是我担心你对别人有好感才对吧。”会赚钱还长得帅又顾家的男人,该是他患得患失才对。
“呜——”不等时意继续说,江濯就吻住了时意,不同于时意的蜻蜓点水,这是一个非常深邃热情的吻,颇有些不吻到时意意乱情迷不罢休的感觉。
分开了一个半月,回来又休息了几天,江濯早就忍不下去了。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时意离开他最久的一次,他终于体会到了,当初他经常出差,时意在家等他的感觉。
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