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时意心越发的沉重,平日清醒理性的脑袋此时仿佛被浆糊糊住了一样,怎么都无法思考。
他上次打电话是四点半左右打的,那个时候周姐刚去兴趣班接孩子,而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快八点了,如果四点半就没回来,那孩子岂不是已经消失了两三个小时了。
越想心越沉。
他拿着手机,转身就乘着电梯往小区楼下走,他一边打一边在小区四处找寻周姐和孩子们的身影,叫着他们的名字。
“糯糯?角角?回家了。”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呢?”时意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肯定没事儿的,这样一直安慰自己,然后给兴趣班的老师打电话。
“你好,我是时沅的爸爸,她今天……”
“是时沅的爸爸啊,时沅下午放学后就被家里的阿姨接走了,怎么了?”
“阿姨已经接走了吗?打扰老师了,你忙吧,我再联系一下阿姨,可能带着去哪里玩了。”
因为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时意不想把事情往坏的方向想,只是一旦涉及到孩子的事情,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理智和平静,他只想现在立刻见到孩子。
周姐接到孩子,去了哪里?
时意又重新回到家里,他看了看玄关处的鞋柜,孩子们拖鞋摆在中间那一层,周姐应该是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孩子们外出的鞋子不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