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时意在心里无数遍土拨鼠尖叫。
江濯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后,笑着说:“我早就不在意褚家的人,对那些同母异父还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一点情绪都没有,你也不用这么在意和生气,别气坏了身体,得不偿失。”只是两首歌而已,固然让人不悦,但也没必要如此大动肝火,不值得。
时意说:“我就是发泄一下才不容易气坏身体!憋着才容易坏呢!你不在意,我在意,你知道我的两首词对褚荛的新专辑添了多大的力气,评论区大部分都在说这两首主打歌,没有我这两首歌,她的新专辑完全没有任何亮点!”越说越气,其实是在为江濯打抱不平,因为江濯的缘故,时意才抗拒和褚家的人有接触。
这一点,江濯自然看得出来,心里暖暖的,他伸出手圈住时意,亲吻他的脸颊和额头,最后是唇。
“你说的很对,那我们要不要去运动一下,运动其实也能发泄。”
“?”
后来他们就去运动了一下。
是真的运动的那种运动,不是另外一种邪恶的运动。
运动到大汗淋漓,两人悄咪咪的从健身房出来,冲了个澡,一身疲倦地躺在床上。
时意闭着眼睛说:“运动不是能发泄怒气,是累的没力气发泄怒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