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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搬家的想法给我老爹说了下,倒算顺利,就是工作,他妈的工作,老子还待业呢!我爸从棺材本里掏出五千,递我,“你拿着,以后被给我再开口。”

我说中!

我就揣着这五千块钱跑各个小中介点,终于在口沫横飞中选了一个六楼,黑漆漆的楼道,一打听才知道,比中介说的楼龄还多出有一个零。

那俩少爷一边哎呦一边跟着我吭哧吭哧的往上爬。现在天已经进了深秋,到处都萧瑟许多,我把窗子打开,那一阵子的尘土飞扬。

忙着弄水擦那擦这,还不时得吆喝着那俩懒蛋。

没弄一会儿林丰就捏着自己的手,一脸的不乐意,“我手都木了。就不能烧点热水,拿热水擦玻璃。”

我瞧了瞧他那跟艺术品似的手,摆摆脑袋:“要不换你去擦马桶?”

他不吭声了。

有些人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然皮子痒痒。

我套着塑料手套把卫生间那一通的折腾,真没见过脏成这样的,一进去就熏的头晕,老子本来就够邋遢的了,以前住这的主可够猛的。

正干活的时候,wc来了。

搬家前给他打一电话,这小子带了几个杯子碗什么的,咱都是穷人,有这份心我就挺高兴的,把他拉着坐下,递他根烟,聊了几天,才知道这小子现在给人当保安了,沾他一战友的光。

这世界就得靠他妈关系。

“富丽大酒店,里面地毯都闪光。”wc那一通的说,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惹的林丰在边上一个劲的冷笑。

李小明靠得我挺近,小声在我耳边说:“你身边都这样的人,可够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