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以为我很倒霉,后来发现自己钱包找不着的时候,我又觉的我已经在人生的最低点了,可当那个混蛋又找到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恶梦是一个套着一个的。
他说,“我说怎么那么怪呢,一见你就硬了呢,原来是老相好啊。”
我现在再装不认识他就不上道了。
我说哦,“可不是呢,多谢你给我送钱包来。”
他马上就翻脸了,他说“顾盼,你别他妈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子告诉你,你别以为你玩了本少爷,现在是本少爷来玩你来了,你他妈给我闹明白点。”
我点头,不怒反笑,“是,少爷。”
王祥嘴里叼着烟头,眼睛微微眯着,眯成一条缝,从缝里投出阴冷的视线。
这个人,该有的多有了,女人房子车子,连着他爹给他留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买卖。
说起来他爸的发家,也是个传奇故事。
我爸和他爸是战友,但我爸没人家老子的脑子活,就光在机关喝茶水了,王祥他爸第一批下的海,赚的钱开始还是干净的,到最后就开始倒卖那个倒卖这个的,那个年代,抓的也不象现在这么严,又是部队出来的,战友朋友遍天下,也真壮大了好几年,然后就开始改做盗版,慢慢的油水越来越多,多到最后,觉的光倒人家的也不是个事,也是拿钱烧的,包了几个小演员,王祥他爸就自己开起了什么影视公司。
居然还真火了几把,到现在开的有模有样的,后来吃伟哥吃多了,死一女明星床上,不过那不叫马上风,那叫操劳过度,开的追悼会,有头有脸的人来的多了,把门口都堵严实了。
这个王祥有那么个爹,基本就可以猜到他是怎么过活的了,尤其他还是个独子,他妈从小就被他爸气的信了佛,根本就是个三不管地带,可以说他自打出生就没什么不顺心的事。
不过他的不顺心也就那么几年,自从他逼我脱裤子起,他就渴着劲的倒霉,你说这叫什么,这叫报应。
我和他怎么认识的,这个说来也简单。
事业单位改制那几年,我爸眼看是喝不上茶水了,除了看报纸喝茶水,他啥也不会啊,急的抓耳挠腮的时候,有人找着他,说以前的战友啥啥的在哪哪如何发达,我爸心思一活动,就跑过去拉近乎。
这个王祥他爸也是个成大事的,人是真慷慨,当下就留我爸在家吃了饭。我那时候皮,吃饭的时候把碗扣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