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时候,基本上是一天三四闹,都成了习惯。
我身上的小伤就没轻过。
我闭上眼睛,觉的眼角酸痛,等睁开的时候,就要刮胡子洗脸。
我对着镜子刮胡子的时候就在想,玩是个什么东西。
胡子还没刮好,有人就凑过来。
王祥说:“还是刮了胡子好看,白白净净的,象个娘们。”
我闭着气不吭声。
他跺开几步,走到门上靠着,半个身子在摇晃。
“你又跑来做什么?”他从鼻子里哼出声来,“我从那停车,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又跑来做什么?这不是招我撞你吗?”
道上的说他傻,说他恨,说他愣,尝过厉害才知道,他就是个狡猾阴险心细如发的混蛋。
我说:“你是不是想我想疯了,什么都往阴谋诡计上缆。”
话音也就刚落,他就上前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唉了声,整个头随即就被他塞到马桶里。按住我的脖子,我死命都抬不起来,一口气没吸上来,鼻子嘴里到处都是水,马桶里的水!!
把我给呛的,酸痛的整个头都蒙了。
头又被他拉起,水嘀嘀哒哒的流,流的哪都是。
他看我的样子,忽的就笑了,拿起一边的毛巾给我擦,他说:“你看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