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瞪了眼,“不会吧?是那个月家?不是说是传说吗?”
也不怪他会这样说,因为月家太低调了,低调到除非一些专门收集资料的人,根本没人听过它的。
这样的人,月小淮都认识?我去,他是不是要抱一根粗大腿了。
周倾往周扬后脑勺重重拍了一下,“话这么多?看来应该去业务部呆着。”
周扬:“……”
他真的何其无辜!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病了一场,他哥的力气变大了。
周倾他们的车也在巷口停着,分别后,四个便各自上车。
到了车上,宴忱侧眸,笑意散懒的看月淮,“祖宗,刚刚是不是我听错了?我好像听见月故渊叫你祖宗。”
月淮手指顿一顿,又很快地恢复淡定自若,没有什么情绪的语气,“嗯,听错了。明天去医院挂耳科。”
宴忱气笑了,捏月淮的耳垂,“把哥哥当外人是不是?”
瞒这么多事。
男人手热,耳垂被捏的发痒。
月淮慢吞吞将他的手打开,抬眸,换了话题,“周倾做什么工作的?”
他观他面相,带着很重的煞气,应该是手上沾了不少血的原因。
宴忱没再继续追究月故渊的事,慢条斯理的捻了下手指,“上面的人。”
他是狼字队,而周倾属于另一队,主要负责某位的安全,类似于保镖,不过两年前,周倾从上面退了下来。
手上沾过血的人,身上自然带煞气。
月淮得到了答案,没了兴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吃饱了,困,想睡觉,但是下午还要去实验室,烦。
宴忱看着他困倦倦的模样,不由好笑,将人揽进怀里,“休息一会,到了叫你。”
月淮连抗拒都没有,很自然的靠到宴忱胸口,缓缓闭上了眼。
宴忱将外套披到他身上,桃花眸弯着,看了他一会,垂头,在他眉间啄了啄。
潋滟的桃花眸氤氲着深似海的情意。
石头无意间从后视镜看到,顿时:“……”
老大好肉麻。
宴忱刻意让石头放慢了车速,原来半个小时的路程,延长到了将近一个小时。
到了学校门口,他捏了捏月淮的鼻尖,“祖宗,该醒了。”
月淮缓缓睁开眼,眉间闪过被人吵醒好梦的烦躁,片刻后,回过神,懒倦倦打了个哈欠。
“我上课去了。”
宴忱唇角一勾,笑着应了一声,等月淮进了校门,才回到车里,吩咐石头开车。
月淮去了实验室。
实验室是需要靠门禁卡才能进,他刷了门禁卡,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