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讨工钱的饲养员凶得很,非得在这只水豚身上榨出鲜美的汁水才肯罢休。
他俯下身一手按着江随的肚子一手摸他的乳头,敏感的乳尖被人揉得酥麻,像是夏日里成熟的即将破裂的红果,另一只手一下下揉着肚子上被鸡巴顶出来的鼓包,把里面的大东西按得乱转。
江随根本受不了这种玩法,他浑身抽搐着像是一条退潮时忘了游回大海的小笨鱼,性器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后就再也没法硬起来。
此刻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绽开的马眼里喷出几股透明的液体。
阮尔知道他在潮吹。
可他不等江随高潮过去,便又操着他那凶器往Beta更深更隐蔽的地方进攻。
生殖腔的入口在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鸡巴,被操乖了的软腔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分泌出水液,阮尔放慢速度在江随的穴里顶弄,终于在一次抽插中滑进了那小小热热水液饱满的腔内。
江随浑身一抖,前面还硬不起来的性器再次滴落几滴透明的液体,酸麻里掺杂着巨大的快感,让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阮尔只在最开始插入时温柔了一小会儿,在确定狭小的生殖腔可以完全容纳自己后他便放开动作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手甚至还停在江随的小腹上从外面刺激宫腔,敏感稚嫩的生殖腔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江随哭都哭不出来,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液,他不自觉地一阵阵抽搐,狠狠地绞着阮尔的鸡巴。
他越是绞紧,阮尔就越要把他操开,中途阮尔觉得这个姿势亲不到人,干脆掐着腰把江随翻了个面。
可怜的水豚被人弄得又酸又麻又胀,当即呜呜咽咽再次喷出水来。
阮尔掐住人的下巴亲,他引诱江随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弄后又用犬齿轻咬,江随的眼泪决堤一样滚落下来,被人又吻又操简直不知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