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把内裤彻底晕湿,阮尔隔着布料在龟头处边吸边舔。
江随终于绷不住了,湿漉漉的布面将摩擦感放大了数倍,马眼被刺激得一阵酸胀,他想支起身子逃开却被人狠狠按在床垫上,阮尔不再满足于隔着布舔,他把江随的内裤扒下来,两手捧着他的屁股给他口交。
他把江随的阴茎完全含进嘴里吸允,执着于要在里面吸出点东西。
江随被人折磨得只会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吸谁都挺不了,终于在又一次吸允里,水豚乖乖抖着腰射了出来。
江随捂着眼睛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这就结束了,可阮尔却接着开始吸他的囊袋。
软绵绵的两个小球被人轮流含在嘴里舔吸,让我们可怜的处男水豚又硬了起来。
阮尔的手也没闲着,揉够了屁股又来揉他的会阴,小小一块不起眼的肌肤不知为何格外敏感,江随被欺负得抖着流眼泪,射精后得不应期让他没有更多的力气,只能象征性地挣动两下。
然后他就僵住了。
他感觉不应该被扒开的地方被人用手伸了进去。
虽然知道Beta在肠道内部也存在生殖腔,男性用屁股也能获得快感,可水豚先生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被操进去——手指也不行。
他拼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肠道里不停抠挖的两根手指,阮尔察觉到他的挣扎。
于是附身压在他身上,轻轻地吻他的耳朵,然后他支起身子和江随对视,漂亮的眉毛耷拉下来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面相,他好像终于学会说话了,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点委屈,他说:“江随,你摸摸我,我好热,我好难受。”
心软的老好人伸手摸了摸饲养员的脸颊,意外地摸到一片滚烫。
阮尔把脸贴在他手上蹭了蹭,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下。
“你还能继续吗?”他轻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