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不知按到了哪一处渗水的小口,让江随又酸又麻。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阮尔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是江随的生殖腔入口。
他停了两秒说服自己现在不是时候不能操进去,可那小泉眼水声潺潺实在是勾引人。
他压腰顶了几下,只听江随一阵拔高了的哭叫:“呜呜……坏掉了……要坏掉了……”
阮尔最后选了个折中的法子——用龟头在外面磨,渗水的小口被磨得酸胀酥麻,肠肉也跟着抽搐夹紧。
阮尔被夹得倒着抽了一口气,一巴掌打在江随的肉屁股上,他憋着一口气狠狠抽插了十几下,重重一顶成结,射进了江随会流水的小穴深处。
等到阮尔真的消停,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可怜的水豚被人抓着强行「助人为乐」三天,连地都下不了。
两人荒淫无度整日缠绵,全靠阮尔冰箱里一直备着的补充剂饱腹。
江随事后好奇为什么阮尔没有伴侣也备着补充剂,饲养员不好意思说自己发情期不靠抑制剂全靠打飞机,干脆又把信息素发散综合征扯出来当挡箭牌用。
发情期终于过去的大野驴抱着累惨了的水豚去洗澡,江随身上全是不明液体,小腹因为塞满了精液格外圆鼓,阮尔把他放进浴缸里,手伸进使用过度的红肿小穴里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导出来,看着它们融进水里。
他仔细清晰江随的每一处,水豚的肌肤上一片一片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胸口和大腿内侧格外密集,囊袋下的会阴早已被吸得红肿,勾引人的小痣点在其上,像是某种神秘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