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小心,每一下都会结结实实地捻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颗小小的栗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没两下就让江随身下发了大水,连生殖腔都做好了迎接熟客的准备。
阮尔另一只手牢牢地握着江随的腰——一来是防止江随掉下沙发,二来是在这只水豚想要偷懒时把人狠狠按下去。
江随玩了一会儿便开始呜咽着求饶,他的大腿和腰早已酸软成一片,现在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饲养员看着他发红的眼尾到底还是软了心,他告诉他。
如果他能直接把鸡巴坐进生殖腔里,今晚的运动就到此结束。
为了快些结束折磨,水豚先生只能又抬起自己的肉屁股,俯下身子让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慢慢探进探出。
他是第一次做这活计,体力又早已耗得见底,最开始几下根本就是胡乱坐进去,多亏了「好心」饲养员的贴心指导——
他在耳边告诉他要慢慢落下去,一点点蹭过肠壁找那个闭合着的流水肉环。
老实人闭着眼,为了完成任务只能抖着腰慢慢下落,仔细感觉龟头摩擦自己的每一寸肠肉,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确有个不断渗水的小孔,可是无论如何他都坐不进去。
水豚先生最终因为快感和焦急哭了出来,他的眼泪一颗一颗掉在饲养员的腰腹胸口,也砸进了他的心里,把他的鸡巴挑拨得更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