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一边大口咬着三明治,一边努力回忆,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什么呢?
很遗憾,这个问题直到中午水豚先生也没想起来。刚挂断爱人电话的他放下手里的活计,准备去楼上吃午餐。
阮尔给他开门时还在皱着眉头打电话,饲养员先生的脾气这些年已经被社会磨炼得非常不错了,这种不耐烦的样子连江随都没怎么见到过。
他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示意他打开放在小几上的餐盒。
去了骨的鸡腿肉在用盐腌制两天后变得异常松软可口,加了红豆的米饭散发出特殊的香气让人胃口大开。
阮尔示意他先吃饭,自己则一脸不爽地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嗯嗯啊啊。
“我知道,可关我什么事?”Alpha面色不善地说,“我不需要,我不稀罕。我现在过得很好,别来打扰我。”
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水豚侧过头好奇地盯着他看,阮尔戳了戳他的脸蛋,最后对着那边的人说了一句:“别来烦我。”就扔下手机。
然后,他像只大狗一样凑到江随身边,把脑袋埋在正在觅食的水豚的颈窝,急不可耐地把Beta淡淡的味道吸进肚子里。
他在江随颈窝趴了好一阵子,直到水豚吃完了饭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江随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菜,摸摸明显心情低落的Alpha,示意他吃点东西。
饲养员耍赖不愿意起来,而吃饱了的水豚先生却突然想起来困扰了自己一上午的问题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