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面条好香啊江随,你都放了什么啊?”
江随直到阮尔吃完饭也没搭理他。Alpha哼哼唧唧地上楼收拾好行头,又拿了领带夹跟在他屁股后粘着他,要他替他夹上。
江随看了眼表,阮尔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心软的水豚最终还是被饲养员先生那副「你不搭理我我就赖在家里不走」的无赖样打败,转过身去为他别好金色的细长小夹。
“少喝点。”江随抓着他的领带低声说。
他真是怕了阮尔喝醉,昨天他按着自己舔的样子水豚先生还历历在目,本来体力就不行的孕夫被醉汉缠了半宿,乳头的肿现在都还没消掉。
“不会了不会了……”得到赦免的Alpha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按着江随狠狠地亲了几口,才拿着钥匙出门赴约。
阮尔醉了是真的能折腾。
也不知昨晚他到底被人灌了多少,进屋时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可等洗漱完毕上了床就彻底原形毕露。
渴求体液的Alpha被酒精占领了理智,满心满眼只剩本能。
他渴求伴侣那勾人的香气,仿佛沙漠中的旅人渴求生命中那最后一口甘泉。
他舔他,隔着内裤舔,隔着布料嗅,表情痴迷得像是在吸食什么毒药。
江随最开始还蹬腿想跑,可没一会儿就被人舔得动都动不了。
喝醉了的Alpha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渴望精液的变态。他含着他,全部含进嘴里,然后变着法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