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尔今天诚心要玩他,无论他如何求饶都没放开掐着他阴茎根部的手。
江随明明高潮却射不出东西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抖着鸡巴一抽一抽。
阮尔轻车熟路地摸到他的前列腺,三个手指按着那个小栗子就开始揉。
这段时间的调教没白费,他按了没几下,江随的生殖腔就开始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阮尔没着急,而是把人按得去了一回才伸手去够那根让江随欲仙欲死的「小树杈」。
他握着底部慢慢把那小玩具推进江随的身体,待他的小屁股不再绷着发抖才按开底部的开关。
江随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呜呜咽咽地流下泪来。阮尔没像往常一样调到专门扩产道的那一档,而是直接按到了最大。
随着玩具的震动,快感像电流一样直直地往江随身上打下来,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略微抵抗这强烈的快感。
按摩棒只震了不到五分钟就让江随高潮了两回,就在他以为自己还要接着「受刑」时,阮尔却把那小玩意儿从他屁股里拿了出来。
江随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今天就这样结束了吗?
可,可自己还没射过呢……
他的性器从头到尾一直被阮尔捏在手里,小东西涨得直吐水也没被人放开。
阮尔在根部揉了又揉,帮可怜的水豚疏解快感,让他兜住那一腔精水不要外泄。
江随抖了半天终于平静下来,他坐在人怀里懵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哪里不对劲。
阮尔……阮尔把裤子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