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鞭炮声太大了我听不见!”刘春梅女士向着儿子大喊:
“挂了吧挂了吧!”
接着屏幕一闪,回到聊天界面。
江随叹气,只得双手打字要妈妈少喝一些,可消息发出,半天也不见回信。
阮尔又往群里发了个红包,这回是发在只有江随父母的小群,小江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什么时候连这个群都混了进去,只看屏幕上跳出一行小字:
“漂亮妈妈领取了阮的红包……”
正月初一,两人窝在小沙发里看了一天的电影。
阮尔因为工作关系陆续接了不少拜年电话,小江看电影,他就枕在孕夫腿上把头埋进他的睡衣里听他肚里崽崽的动静,每次接电话才把脑袋伸出来透气。
客户的拜年电话内容都千篇一律,说了吉祥话后往往就要谈工作。阮尔不耐烦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笑着附和。
江随倒是先受不了了——阮尔每次都在剧情要紧时说话,弄得他都看不进去片子了。
他推了推他的大头,试图把正在通话中的Alpha从自己腿上挤下去。
阮尔枕得稳稳当当,嗯嗯啊啊地说着「谢谢恭喜」,等电话一撂,立刻把手机一丢压着江随就要扒他的裤子。
孕期敏感不禁逗,江随被他压着胡乱摸了两下身子就开始出水,肉屁股条件反射地绷得紧紧。
阮尔一边亲他的肚皮一边去掰他的腿,手指伸进肉屁股的水穴里摸着那块凸起就狠狠地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