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颤抖,然后她哭了出来。
之后的日子,对苏曼莎而言幸福得有些不真实,甚至她觉得仇恨是可以放下的。
……直到那人死去。
她其实并没有亲眼目睹事情的经过,当她得知消息赶回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她的师父沉默站在一座碑墓前,面无表情的情景。
就几乎和数日之前的一模一样。
那一日苏曼莎站在离剑客数米远的后方,同样沉默着。
同样痛苦的事情经历两次,只可能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疼痛……而不会有麻木的说法。
剑客怀中揽着已没了生息的青年,再一次默然地望着眼前碑墓。
碑墓上刻着熟悉的名字。
本是在确定对方身份的一刻就做下决定,等事情完结把人带回漠北之后,他便毁掉这座碑墓。
面无表情地望了碑墓上的名字许久,剑客微低下头,微凉的唇瓣轻轻触碰在怀中青年的额上。
他的左手搭握着剑柄,是青年留给他的那把,另一把用于杀人的剑被他暂解了下来,放置在一旁。
剑客从未深究过这把剑的剑名寓意,直到他后来再到中原时,无意学会一个中原人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