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这个新奇而亲昵的称呼又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我一边手足无措,一边面红耳赤,看起来大概很像一只愚蠢的鹌鹑。
不行,我怎么这么蠢……
周沉是不是瞎了眼……
“你在想什么?”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我的嘴唇,我又从鹌鹑变成了扁嘴鸭。
还好他只捏了一下就放开了,我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搞得更加害臊,红着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偏偏他还那样深地望着我,让我在他的目光里无处可避。
最后,我自暴自弃地重新把头埋回去,说:“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别推开我,别不要我。”
“我去看祁殊,是因为内疚和担心,没有旧情复燃的意思。”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
这样心甘情愿哄着一个人的感觉也很新奇。
一切都很新奇。
恋爱原来是这样的。
鹌鹑也好,扁嘴鸭也好,猫猫狗狗都好。
我愿意把柔软的肚皮翻过来给他看,让他抚摸我最脆弱的地方。
他也愿意收起爪牙,把猎.枪里的子.弹换成玫瑰,铁笼换成城堡。
人们把这种温柔豢养称作是爱。
说起玫瑰。
“那天我给你带了花,挑了花园里最好的玫瑰,想告诉你我很想你,也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我想以后每一天都送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