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医生只是悲悯地看着我,摇摇头说,你必须要忍。
我必须要忍。
我为了祁殊,将假的omega腺体装进自己的身体。
这是我自愿的,我必须要忍。
科技发展到今天,尽管人们依旧无法改变自己的性别,却可以通过手术摘除或植入腺体,以此达到某些令人难以启齿的目的。
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
祁殊可以通过撕咬我的腺体获得凌虐和占有的快感,却无法真正标记我。
他也并不想标记我。
天亮了。初春的阳光总是喜人。
太阳照耀下的一切都生机勃勃,除了我。
醒来时祁殊已经走了。他极度自律,无论前一晚多么激烈,第二天早上九点都会准时出现在公司。
没有他的房子空荡而冰冷。
我像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天亮后就该穿好衣服自己滚蛋。
我爱了他七年。
被他.操了四年。
我有他家的钥匙。
还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公司。
可我仍旧像一个娼.妓。
只因为他不爱我。
第一次上床时,他叫我小言。
情动时的低吟让小言和萧屿听起来很像。
可惜我学音乐,听力卓绝。
不止一个人说过我像温言。
或许我该庆幸,如果不是这几分相像,这辈子我都无法爬上祁殊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