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出了问题……我摸了摸后颈,刚才又被祁殊咬破了。
身上还留着他的琥珀味,清洗过后仍然很明显。
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像喜欢圈地盘的狗。
记得很久之前有一次做完,他嗅着我的后颈说你怎么不是个omega,当时我昏昏沉沉忘记回答了什么。
后来我再问他你希望我是个omega吗,他又很凶地说别想那些没用的东西,并且再也没有说过omega的话题。直到我移植了腺体,他还是不高兴。
不高兴归不高兴,该咬的一口都少不了。
这大概就是alpha低劣的本能吧。
挂了电话我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被扛起来搬进车里,听见祁殊说:“非要操服了你才听话。”
“我一直听话……”我本能地反驳。
“我让你离那些乱七八糟的alpha远一点你听过吗?”祁殊问。
他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又把我脑袋撞到车窗上。
这个混蛋。
除了皮囊还有什么好的,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只有你最乱七八糟……你和别人上床……你脏死了……”
糟了,我好像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不敢睁眼。
感觉到祁殊坐在旁边,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的目光太有存在感,盯得我心里直发毛。
“说得像你多干净一样。”
过了很久,祁殊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