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祁殊这样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做法,说:“已经不烧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只是感冒,没关系。”
祁殊嗯了一声,不再多问。
他也不是真的关心我,不然不会对我这段时间的反常状态毫无察觉。
询问几句已经算是施舍,我该知足。
那处烫伤依然很疼,但这些天一直折磨我的头疼和心悸却因为靠近祁殊而得到了缓解。
omega最大的不自由就在于,一旦被标记或怀孕,就绝对无法离开自己的alpha。
我现在没有办法辨别,究竟是心理上仍眷恋着祁殊,还是只是生理本能让我不得不依赖他。
其实也无所谓了。糊里糊涂活了二十多年,最后的几个月清不清醒又有什么关系。
我总归不是聪明人。
作者有话说:
今日歌单:《傻子》
[有时清醒才是错误的开始]
第10章
难得睡得安稳,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梦见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悄悄把祁殊的名字写进日记本里。
那时年少无畏,连暗恋都觉得快乐。
高中三年见到祁殊的机会不多,便养成了看财经周刊和电视新闻的习惯。就像买彩票一样,倘若哪天在杂志或电视里看到他,一整天都是雀跃的。
比起喜欢,一开始可能更多是仰慕。
想靠近他。
想触碰他的光。
想成为那样闪闪发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