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现在不应该提别的名字。”
与医院里那个安慰的拥抱不同,这一次,周沉把我整个人拥在怀里,姿势如爱人般亲密。
明明是他在易感期,我却成了被安抚的那一个。
“不想睡.我,不想包.养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到底图什么……”
我哭得伤心欲绝,好像他哪里对不起我。
人总是这样,可以忍耐长久的痛苦,却不能承受片刻的幸福。
对我而言,夕照里的时光是一个彩色的泡影,如果不能永远留住它,我宁愿亲手戳破它。
“我也想知道我图什么。”周沉的叹息拂在我颈侧,“我更想知道是什么让你认定人与人之间只有钱货两讫的关系。”
“我不要你的钱……”
“我也不要你报恩。”他把头埋在我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犯错。”
被周沉抱了很久,我渐渐平静下来。
房子里还有温子卿留下的信息素,周沉忍得很辛苦。这样下去不行,于是我们一起回了夕照里。
alpha和omega们自觉消失在了周沉可以感知的范围内,只有身为beta的管家先生等在门口。
下车时周沉牵了我的手,我不好意思挣开,这位和蔼的老先生看到后,竟然开我的玩笑,说:“小少爷果真一刻也离不开先生。”
周沉先我一步淡然道:“确实。”
他的手很大,掌心温热干燥,手指修长有力。我很少被这样牵着,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们交握的手心。
牵手和拥抱、亲吻、做.爱都不同。只有恋人会牵手。
以前除了在一些逢场作戏的社交场合,祁殊私下里从不会牵我的手。他习惯直接把我带到床上,甚至连前.戏都懒得做。
周沉也把我带到床上,却只是拥抱着我。我变成了他的大号抱枕,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他说他今天累极了,希望我能原谅他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