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我不回答,他也不恼。
他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我已经没有兴趣深究。
四套礼服一一试过,最后祁殊替我做了决定,说还是第一套最好看。
感冒的余味使我很容易累。我窝在沙发里看店长跟他建议把腰线再改瘦一点,懒得插话。
发呆的时候,店里的玻璃门吱一声推开,进来一个高挑清瘦的人。
看见来人的瞬间,我不自觉睁大眼睛,坐了起来。
“温,温言学长……”
温言穿了一件银灰色丝绸衬衫,半长的头发随意挽在耳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又转头去看祁殊,只见他随意地抬了下眼便收回了目光,显然是知道温言会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金.主的白月光赶在婚礼之前出现,甩给我一张支票说“离开他”吗?
——我心里无比期待温言这么做。
没有支票也可以,只要他一句话,我立马把祁殊双手奉还。
可他却走到我面前,微微张开双臂,说:“萧萧,好久不见。”
我愣住了。
他见我不动,无奈地笑了笑,倾身给了我一个拥抱。
靠近的时候,我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温言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阻隔剂和抑制剂的味道,余光里他平滑的后颈也证明了这一点——他的腺体不见了。
祁殊冷冷地看过来,问:“抱够了没?”
温言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句“小气”,放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