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衡说道:“我听东子说,你画的画像特别神似,便给我画一张画像吧。我坐在这里可以吗?”
秦琬道:“我的一幅画作要黄金百两。”
“可以。”夙衡毫不犹豫地道。
秦琬没有想到男子会应得如此干脆利落,她眯起眼睛,道:“若是你最后付不起黄金百两,我便报官抓你去坐牢子。”
夙衡应道:“好。”
秦琬见状,也只好执起画笔。
夙衡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的专注仿佛在告诉她,他的眼中只能容得下她一人。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秦琬受不住了,只看了他一眼便再也没有抬眼。
要画夙衡,她闭着眼睛也能画。
夙衡的容貌早已在她心中。
“我听东子说,你的未婚夫君早已不在人世了?是如何离开的?”
秦琬说道:“这与你无关,你不该多问。”
夙衡道:“是因为……打仗?”
秦琬猛地抬头。
知道夙衡因战事而离去的人只有自己,为何眼前的男子会知道?眼前的男子到底是谁?又为何与夙衡生得一模一样?种种疑问浮上心头,秦琬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