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大师?相国寺里的那位方丈?这方丈同我又有何干系?
阿娘的声音带了几分惊诧,“那沈珩可有说过何时能治得好阿宛?阿宛年方十六,若是再不痊愈,这建康城里也无甚么好人家了。”
兄长道:“这个倒是没说,不过今夜我见沈珩看阿妹的目光颇是微妙……”
“此话不能胡说,既是结为师徒便要遵循伦理纲常。况且沈珩此人身份难测,听口音也不似南朝人,北朝与南朝素来是河水不犯井水的。唉,我可怜的阿宛呀,寻常人碰不着的怪事偏偏都我的阿宛给碰上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兄长跟阿娘口中的阿宛当真是我么?难不成阿娘又生了个阿宛?我好生疑惑,想要进去细问一番时,喉咙忽然发痒,我忍不住咳了一声,兄长声音拔高,“谁?”
我刚要张嘴,蓦地有人捂住我的唇,有道温暖缠上腰肢,只听耳边风声起,眼前景色一晃,我已是站在了屋顶上。兄长推门而出,左右探望。我喉咙又开始发痒,几经艰难咽下一口口水,耳畔边传来一道低声,“张嘴。”
我听出了是沈珩的声音,下意识地就把嘴张了开来。沈珩往我嘴塞了样东西,咽下去时,我尝到了甜润的清凉味儿,喉咙瞬间就变得舒适了。
兄长未见到有人,便又重新回房。
沈珩总算是松开了我的嘴,我扭过头,望着他,“你在做什么?”
沈珩却不答我的问题,反而道:“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