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说:“不行,喝了酒自己回去太危险了,我送你回。”
司凡握着我的手力度重了重,他的脸色颇是不佳,“我送裴立回去,再送你回去。”说罢,打开车门,把我推了进去。他这力度实在不小,我吃痛地跌坐在后座上,恨不得上前去踹他一脚。
裴立被他推进了副驾驶上,然后他坐在了我旁边,报了裴立家的地址。
我颇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却咬牙切齿地看着我,“那房子是谁和你一起去看的?”
我想了想,记忆里似乎也真的存在这么一回事。我眨了下眼睛,“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知道。”
司凡的脸黑了下。
我发现我喝了酒后,成了话痨。“裴立,你回去后可以喝杯蜂蜜水,能解酒的。上次医生给的药应该还有剩吧。你睡前涂多一次,不要忘了呀。还有……”
司凡声音骤冷,“别吵,司机要专心开车。”
我瞥了司机一眼,又对裴立说:“明天记得来上班呀。”之后,我便再也没出声了。也不是说我听司凡的话,而是我的头又痛了起来,我提不起力气说话。
裴立下车前,目光在我和司凡身上转了好几圈,脸依旧是红通通的,不过眼神看起来却有些黯淡,和我道了声再见后,就下了车。
裴立一走,司凡的双手就按住了我的太阳穴,力度恰好地揉着,“好了些没?”
他的手指冰凉冰凉的,揉起来十分舒服,但我还是嘴硬,“你弄得我更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