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暖还寒时期,最是难熬,也一如叶醇现在的心境,不能跟朋友谈,也不能跟家里人说,一个人压抑在心底,是真的难受,更何况总是刺激来刺激去的,心脏得足够强大才能顶住压力。
在叶熙眼里,叶醇只是一个跟黎晓北并不算熟悉的校长,估计只是见过面,没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一个是学生,一个是校领导,怎么看两人也不是会熟悉的关系。
只要叶醇自己不说,似乎还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连坐在叶醇的车上,叶熙只是与禹景铄聊送黎晓北和邵楠的礼物合不合适,并未问叶醇的意见。
一个未婚男青年,能懂送小孩什么礼物?
叶醇感受到一股浓浓嫌弃的味道,真想将他二哥踢下车,让他走路去邵驰家。
有叶熙和禹景铄两人打岔,叶醇暂时能压住自己激动和紧张的情绪。
不过,心细的叶熙还是感到叶醇今天的不对劲:“你平时开车不是挺稳的,怎么今天总是用力踩刹车?”
叶醇装傻道:“有吗?我觉得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呀。”
禹景铄笑道:“你二哥比较矫情,别理他。”
叶醇对禹景铄说道:“还是铄哥比较风趣。”
叶熙对他们很无语:“好好开你的车。对了,叶醇,你是第一次去邵驰家吗?”
叶醇说道:“是呀,你不是知道的?”
叶熙点头:“我确实是知道,我只是没想到晓北和小楠生日会邀请你去。”
叶醇说道:“我是黎晓北的校长,是他好朋友的舅舅,不邀请我行吗?”
叶熙说道:“别自恋,你又不了解那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