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后,白泽宇看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敲打着轮椅的扶手,声音很轻,却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白泽宇的心弦。
贺靳之:“你说要熬死我,还说我活不过两年,是什么意思?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完了!
还要继续挣扎的白泽宇白着一张脸,死命挣扎:“我瞎说的,外头有人传言你活不了多久,都来冲喜,我这是来碰运气……”
“说实话!”一声冷喝,一直不动声色的男人好似吞噬人的野shòu,声音带着莫名的恐惧和威慑,隐约感到几分喋血的气息。
“在这里死一两个人是很轻而易举的事,你别耍小心思。”那yīn恻恻的话语落在耳旁,白泽宇感到死神在不断的bī近。
然后白泽宇发现他的第六感应验了,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从轮椅一侧摸出了一把枪,当枪,口对准自己,白泽宇觉得喉咙发紧。
他重生才几天,难道就这么死了?
“我,我……”
“砰!”
一声不大的枪,响声落入耳朵内,手,枪应该做了消声,白泽宇看到他的脚边有一个手指头粗的空dòng,还冒着丝丝白烟。
“我说!我都说了!”
大佬实在太凶残了,大鳄完全没有人性啊。
这还没碰面就把自己的老底掀了个底朝天,难怪自己上辈子死的那么惨,白泽宇郁闷不已。等把自己上辈子的事情说个jīng光,甚至是最后死去的事也一并说了,白泽宇发现自己竟然没有bào起,也没有发疯,也没有流泪,说完心中那股憋愤,怨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