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男人上厕所,他是硬bī着推着人家去厕所的,如今他是qiáng行把人从睡梦中喊醒,他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心疼的感觉呢。

我可能是一个莫得感情的男宠,白泽宇自我调侃。

然后沉睡中的男人睁开还有些迷糊的双眼,看了一眼白泽宇,询问道:“醒了?肚子饿不饿?”

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疲惫和沙哑,想到男人也中了一枪,白天一直都守着他,白泽宇突然发现自己真是个挺自私的人啊。

可尿意来了,还是被涨醒的,他也被bī的啊。

“……我想上厕所。”

男人看了一眼他的腿间,瞬间就明白了,然后问:“是大还是小?”

这是什么意思?

白泽宇有点不明白,还是老实的回到:“……小的。”

“那等下。”

谁完,就起身,一拐一拐的下chuáng,到一旁的柜子前蹲下,从里面拿出一个有点像大号的鸭嘴的塑料壶。

“一会儿就拉在这里,这样不用起chuáng,少受罪。”谁完,那个应该是鸭嘴的尿壶打开,同时白泽宇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被掀开。

白泽宇瑟瑟的捏着被子角,那窘迫不安的表情就跟huáng花大闺女要被那个啥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