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像是为‘何小姐’的事,具体的我也没听清。”
别人不知道祁襄喜欢白君瑜,但贤珵是知道的,也正因为知道,才明白何玉恩的事对祁襄来说是什么样的刺激。以前他不是完全能理解祁襄的顾虑,但随着年岁渐长,遇事繁多,他也明白了这中间看似只有一层纱,但纱后却可能是万丈沟壑。白君瑜对祁襄没那样的心思,就说什么都没用了。
叹着气,贤珵说:“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一会儿小松拿药回来,你帮着煎了。”
四皇子府——
太医是经了四皇子的意去诊脉,自然要来回禀祁襄的情况,顺便也给四皇子把个平安脉。
太医走后,荣沧和白君瑜继续刚才的那盘棋,“祁襄这回的病,你可知为何?”
白君瑜心不在焉地落了白子,说:“大概知道。”
“和你有关?”荣沧态度从容,只像是与他话家常一般。
“应该是。”
荣沧继而追问:“和何姑娘有关?”
白君瑜微怔,问:“殿下何以这样猜测?”
荣沧一笑,“你跟祁襄本也没有仇怨,近来最大的事不就是何姑娘跟祁襄吵起来了?你对何姑娘的心思我明白,祁襄又是你朋友,你想做这个中间人也无可厚非。但祁襄跟何小姐之前又不认识,初次见面就被羞辱,他就算在泥里滚过,也是有风骨的,不可能随便就原谅了,他又不是修佛的,要原谅世间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