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北京冷啊,我们在学校上课都是骑车的,经常是零下好几度呢。而且风特别硬,刮在人脸上跟刀子似的。”
“那么冷怎么骑车,走路不行吗?”
常醒哈哈笑:“骑车冷几分钟,走路冷十几分钟,你选哪个?大家都巴不得赶紧跑到室内了。”
陶醉忍不住笑起来,随意跟他聊起来,了解很多她在信里听说但没法详细了解的事,末了说:“前两天陈一帆回来了,给我送了只烤鸭,一点都不好吃。”
“烤鸭要吃现烤的,否则味道真不如我们自己做的鸭子,所以我没买。等你去北京了,我带你去吃便宜坊的烤鸭。”常醒说。
“不是全聚德最有名吗?”陶醉意外地问。
“名气是它大,但是便宜坊的更好吃。”
“哦。”
他们就这么聊着,回到家,上楼之前,常醒说:“最近几天我还有事,厂里的事。不过晚上应该会在家,你要是有题目要问我,就给我打个电话,我上来教你。”
“好!”
“等你放假了我们再出去玩。”常醒又补了一句。
“嗯!”陶醉忍不住笑了起来,内心无比雀跃。
常醒回来了,陶醉每天像只小喜鹊一样快活,笑容似乎长在了脸上,走路都带着风。孙兰心劝她:“你收敛着点,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谈恋爱了呢。”
“有那么明显吗?”陶醉说,“我没谈恋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