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他赶紧过去将陆漪往自己背上拉。
银欢只能依着他。
柳寂淮背着陆漪快步出了房间,跃起迅速离去。
银欢捂着胸咳了咳,也跟上。
二人带着陆漪,沿屋顶时而飞跑,时而飞跃,速度如风,在百姓看来,每一次见到,都是转瞬离远。
酒楼内,温玉璇正悠悠地品着酒,似乎心情不错。
想到陆漪正在受罪,她嘴角轻勾。
她抬眸朝楼下看去,未想忽见对面屋顶,两人护着陆漪瞬间离远的一幕,便眼眸微眯起,颇为不悦。
不悦陆漪的护花使者不少,而且都是佼佼者。
她冷哼,收回目光。
反正无论他们如何折腾,也翻不出花样。
叶千门离国师府的距离颇远,但因着柳寂淮与银欢的轻功出神入化,他们便极快地从叶千门落地。
柳寂淮立即吩咐下去:“让陈大夫立即过来。”
他背着陆漪入屋,将其搁在床上,往她身上盖了好几层被子。
但无论盖多少被子,陆漪仍在发抖,脸色青紫得触目惊心,银欢见了,立即上去拉起她再抱住,用体温去暖她。
柳寂淮见了,想阻止,又只能咬牙作罢。
陈大夫匆匆忙忙过来,才靠近床边,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他看着陆漪的脸色惊讶:“这是中了毒?”
柳寂淮催促着:“你赶紧给她看看。”
他拉出陆漪的手腕,只一碰到那冰凉刺骨的体温,他就心惊。
陈大夫立即过去号脉。
柳寂淮与银欢皆紧盯陈大夫的脸色,见其眉头渐渐紧缩,脸上溢出困惑,便几乎同时问道:“怎么样?”
陈大夫是柳寂淮重金聘来医治他祖母的大夫,他德高望重,其医术也是顶尖,极少人能比,自然被寄予厚望。
可是这一次的号脉,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收了手,脸色沉重,露出愧疚:“老夫无能,从其症状,无法断定他所中何毒,更别说为其解毒。”
柳寂淮激动起来:“怎么可能?”
陈大夫摇头:“老夫有愧。”
柳寂淮又问:“连暂时压制毒的方法都没有?”
陈大夫道:“老夫对此毒一无所知,不敢贸然用药。”
被银欢紧抱在怀里忽然又痛吟了声,正再次转醒,银欢下意识又要将她劈晕,陈大夫马上道:“且慢!”
银欢问他:“怎么?”
陈大夫道:“虽然老夫对此毒一无所知,但知道若她昏迷不醒,更是难以抵御那寒气,只会更危险。”
银欢闻言,便想起之前劈晕她后,她明显更严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