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放开。”
东方青玄眸底一暗,语气仍然带着笑意,“阿楚真是一个可人的姑娘,我都有些想念你的滋味儿了。吻起来,很美……”像是在低低喃喃,他的眼睛里柔情满满,却夏初七骇得慌乱不已,死劲推他,“东方青玄,你放开……这是在晋王的大营中,容不得你放肆。”
东方青玄喉结滚了滚,微微低头,声音是喑哑的,柔美的,像是有些艰难,又像饱含了一腔深情,“这么说,不在这营中,你便可以容我放肆?那我们换个地方亲热?”
“你少胡说八道!”夏初七气咻咻的吼着,生气得不行,却挣脱不开他的拥抱,东方青玄低笑一声,搂住她一个旋转,便将她压在墙上,没有吻她,只是看着她,眼神复杂。她正自诧异,却听见赵樽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大人,打发掉侍卫是方便,可却防不住人了。”
赵樽说得极是淡然,却并无愤怒的情绪。夏初七心里一沉,越过东方青玄的肩膀,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还有他冰块一样的脸孔,喉咙里登时涌上一股子想要解释的冲动。
“赵十九……”
他没有回答,一把掀开东方青玄,冷冷说了一句。
“小手段,太拙劣!”
一袭甲胄戎装在身的他,仍是雍容华贵高冷无双的晋王赵樽。正如夏初七先前告诉东方青玄那样,不管什么样子的他,都是赵十九。不管他身处朝堂,还是身在民间,不管他是王侯将相,还是平凡百姓,他都是一个风姿清贵的男人。她想,她不必解释了。
“殿下,我与阿楚故人相见,随便聊几句而已。”东方青玄的笑声很是迷人。
赵樽没有看夏初七,只是盯着东方青玄,视线很冷,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冷。或者说,在这一刻,她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一种让人心颤的戾气,是一种雄性动物对于领土的本能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