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好,偶尔的宠溺,换来的是更多的折磨。
不知他走时,那混蛋会是怎样的表情?
骆以濡完全了解,当他从这里出去那日便是浅仓家没落之时,不管是他还是骆以沫都不会允许骆家背上这样的耻辱。
浅仓拓在玩个危险的游戏。
拉门的声音响起,看看时间,也该是浅仓拓回来的时候了。
他们依然无言相对,浅仓拓一关上门便从后面抱住他,鼻子拱开他脖子上的头发,张嘴便开始挑逗般的啃咬起来……
心中无声的叹息,这男人真的是属狗的,他身上从脖子到大腿都是浅仓拓的牙印。
骆以濡杵在那里,对他的热情不迎接也不抗拒,吃了药不是他的对手,更多的是这样的啃咬他早已习惯。
“闷了?”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很好听,可在骆以濡耳里和鬼魅却无两样。
他真想问他,把你关在一个地方这么长时间你烦不烦,可骆以濡还是什么都没说。
把骆以濡抱到自己的腿上,舔咬着他的脸颊,浅仓拓含糊不清的说:“出去逛逛,晚上有庙会。”
暗淡无光的眼睛立刻渲上兴奋,他知道日本的庙会是怎样的热闹,对于这个一直像囚犯般生活的他来说这无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出去,说不定可以想办法逃掉,至少也能和骆以沫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