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吗,不许关心别的男人!”骆以沫的声音带着不满。
“安阳是一个很有名的哲学系教授,世界上都响有名气,葑阳花了大笔价钱请他每学期来上为学生演讲两次。”却亦蘩没理会骆以沫的霸道,和殷若澈说。
“大价钱?”殷若澈皱着眉头,被却亦蘩这种从来不把钱放在眼里的人说出的大价钱,听起来就恐怖。
“我不去,老师也不会去。”阻止他们的谈话,骆以沫说出结果。
殷若澈倒是无所谓,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米虫,什么著名的哲学系泰斗演讲,没听过他也张这么大了,所以,骆以沫说怎样就怎样吧。
看到他们的表情,却亦蘩也没多说,反正那个骆以沫现在是越来越小气,越来越喜欢把殷若澈护在怀里了。
“好了,我们去上课了,我晚上在来。”喂完最后一只虾子,骆以沫站起来。吃饱了的却亦蘩也将饭盒扔到桌子上。
“嗯。”殷若澈点点头,开始收拾起残局。
一切归于宁静后,殷若澈看着已经开始有了春天气息的窗外,套起外衣,决定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当他再回到美术社的时候,一个奇怪的男人站在美术社里,盯着墙角的一幅画,一动不动。
“……呃……”殷若澈尴尬的走过去,因为男人看的那幅画正是假期回来他做的《梅》。事后殷若澈看到那画总觉得里面流露出太多他傻呼呼的思念,怕骆以沫看到便把画盖好放到角落里,怎么会被这人发现,他要尴尬死了。
“你画的?”沉默的男人在看到他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