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您也想去?”扈泠西走到楼梯下面,闹他说,“那我去给您备一身行头,咱们走着?”
“哎呀,你可别逗你张伯了!”张伯抱着他的花盆过来小声儿说,“等会儿杭杭问起我,我不得说明白了你去哪儿了么,要不他该跟我生气了!”
扈泠西对着张伯挤眉弄眼,压低声音说:“你就说是我常去的那家,他知道是哪儿!”
张伯连连点头,看着扈泠西出了门。
眼看着天就黑了,扈泠西开车直奔酒吧,路上给他那几个哥们儿打电话说今晚酒钱都算他的,就当是他的单身派对。
扈泠西要结婚的消息大家都听说了,但却始终不知道对象是谁,问他本人,压根儿就不说,非要玩神秘。
那几个人合计着今晚把扈泠西灌醉,说什么也得撬出话来。
芮杭回了房间之后一直在想他和扈泠西的事,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是被鬼蒙了眼,做的事都不像是他会做的。
他现在很乱,也很烦,心里清楚自己对扈泠西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所以能跟那人结婚,其实是很满足的,但当扈泠西说到如果以后离婚会给他什么样的补偿时,芮杭的愤怒值达到了顶点,他突然觉得自己被侮ru了。
他不缺钱,这些年跟着扈泠西吃穿不愁,手里攒下的钱够他出去做个小生意了,但他始终不离开只是因为放不下这个他养大的小宠物。
当年他来扈家的时候十九岁,扈泠西十七岁,扈家老爷对他很好,让他跟着扈泠西一起上学,就算是在国外时也一样,他跟扈泠西学不同的专业,花着扈家的钱。
不管怎么说,扈家对他是有恩的,他对扈泠西也有一份责任在。
他现在搞不清的是自己之所以答应跟扈泠西结婚到底是因为那份责任还是因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