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他们竟然有些相似。
他妈妈去世了,他爸似乎外面也有了人。
自从他妈去世,扈泠西就开始跟着张伯在外面住,他不愿意看见他爸,虽然明知不对却总是将妈妈的离世怨到他爸身上。
两父子一见面就吵架,还不如干脆别见的好。
芮杭站起来,去洗手池洗干净毛巾搭在一边:“少爷,擦好了,我就在门口,有事再叫我。”
扈泠西没吭声,听着那人走出去关上门,然后就没了脚步声,应该就如他所说,在门外守着呢。
他缩进水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从水里冒出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突然发现书里说的不对,说好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这么快他就遇到了同病相怜的人。
扈泠西从水里站起来,没擦身子,直接裹上了浴袍,站在镜子前,伸手把镜子上的雾气擦掉,对着里面的自己做了鬼脸,瞪着眼睛说:“小可怜,你真是太可怜了。”
跟自己瞪了半天眼睛,扈泠西伸了个懒腰,笑着说了句:“不过没关系,多金帅气有才华,我怕个屁啊!”
芮杭的房间被安排在了扈泠西房间旁边,张伯说:“咱们家有个规矩,佣人的房间永远不准上锁,要让少爷随时能进去。”
芮杭觉得这样很不好,有些太不尊重人的隐私了,但他没权利反对,只能点头称是。
也正是因为这样,芮杭来扈少爷家的第一天就被人钻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