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耳朵。
陆嘉洛刚刚捡起chuáng下的t恤套上,就见他低着头向自己扑来,将她扑倒在chuáng,不动了。
一颗毛发繁盛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以及灼热的呼吸。
陆嘉洛顺了顺他的头发,又摸到他肩上的皮肤,没有了她的牙印,也没有了昨晚用行动力bi迫她折服的,狂热的,成年男人的影子。
平时少见他温驯乖懒的状态,她就轻声说一句,“我喜欢你这样。”
“嗯?”艾德闻不解其意地抬起脸,下巴搁在她肩头。
等到他可以起chuáng洗澡的时候,陆嘉洛已经梳洗完毕,换上一件珊瑚色的吊带衫,牛仔布的短裙。
她还捏着润唇膏,没有顾忌地闯进冲水声哗杂的卫生间,但是关上门,她就跟面壁似的,脸对门板,背朝着他。
正在冲澡的艾德闻转过头去,入眼就是她用来绑头发的,葡萄紫的头绳。
“你……什么……等会儿帮我去买药,万一弄出人命怎么办!”
陆嘉洛羞臊的声音,和她的人一起跑出了卫生间。
艾德闻只觉得她的形容很有趣,笑着重复,“弄出人命。”
回到她的房间,大概是因为心虚,总觉得房间里有股味道,敞开着窗通风,恍如天上倒下一桶接一桶烘热的蒸汽,从窗户漫入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