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郴剑松开了手,赵不息展颜一笑朝赵之烽跑去。赵之烽眉头紧锁,他攥紧了赵不息的手,“怎么又偷跑出来了?这一带很危险的。”
“不会有事的,谢郴剑很厉害,他会保护我。”
赵之烽蹙眉,把赵不息圈在自己怀中,他看向谢郴剑,“无他山庄的剑客只看重利益,为何还要继续留下来?”
谢郴剑面不改色,他说:“一桩了结还有一桩,我欠了赵公子一条命。”
赵不息一愣,随即便接受到赵之烽疑虑神色,赵不息怔怔看向谢郴剑,又听谢郴剑道:“这已不是生意。”
那日入水,赵不息只记得是谢郴剑拼死相护,剑客的血弥漫开,染红了整条河。谢郴剑为他撒了谎,赵不息心中收紧,面颊发烫。
赵之烽携赵不息离开,谢郴剑站在原处,他没有上前。他闭上眼,嘴唇未动,只是在心里轻轻唤了一声,赵不息。
走在哥哥身边的赵不息脚步停顿,谢郴剑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变化,唇边裹挟笑,他在心中叫着赵不息的名字,那小公子也听到了。
若赵之烽与赵不息是血脉相连无法割舍,那他和赵不息呢?瘟疫感染让他们成了异类,他们不再是人也不是失去理智的死尸,他们是不容于世的彼此,而如今这两具身体的变化让他们更加贴近。
赵不息能听到他心中声音,不论多远,他们都能互通心意,知晓彼此所想。
剑客在心中叫着赵不息的名字,那位小公子从惊愕转为惊喜,暗暗压制着心里的起伏,跟在赵之烽身后,在心中默念出剑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