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他第三次回头朝秦鹿看去。
秦鹿的脸色好多了,没红着,也没朝他看,只是低着头帮他收拾桌上的书本,胳膊抬起时,一小截腰露在梁妄跟前,腰带束缚得纤瘦无比,连带着臀也翘了些许。
秦鹿将桌上散乱的书收拾好,转身放在身后的书架上,她转身时,梁妄的一双眼就跟着小蛮腰一起动,等秦鹿将书本归类好了,他才拿起第二片甜瓜吃。
她没歇下来,瓶中荷花还需剪根,秦鹿背对着梁妄剪荷花的根部时,突然察觉自己的腰被人摸了一把。
她吓了一跳,转身看去,梁妄近在咫尺,两人的面颊几乎相撞,秦鹿想也没想就缩着肩膀往后退,结果后腰撞上了颇高的桌子边,桌上的花瓶晃动了一下,一朵荷花落地,梁妄伸手从她腰侧穿过,扶住了险些摔倒的花瓶。
秦鹿双手按着桌子边儿,浑身上下都很僵硬,一双杏眸睁大,方淡下来的脸色又还是爬上了红云,就在梁妄的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然后他听到了狂放且紊乱的心跳声。
“主、主……主人你……”秦鹿险些咬上了舌头,满鼻腔都是梁妄身上的浅香味儿,眼前所见的,只有他一截下巴与凸出的喉结,甚至不敢抬头对视。
梁妄道:“你腰上蹭了点儿东西。”
他说话时,喉结微微震动,秦鹿掀开对方的手便脱离了这桎梏的姿势,站在一旁低头找腰上哪儿脏了。
天暗灯火虽明,却连暗绿色腰带上的花纹都看不太清晰,又怎么能看见究竟蹭了多少灰尘上去?
梁妄弯腰捡起了落地的荷花,掉了两片花瓣,荷花已经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