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鼻子里流出来,范铄连着被打了两拳,心里不甘,却又被压的动弹不得。
范铄也不挣扎,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路寄秋,扯着冷笑说:“陆一衡,你总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她?”
说完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笑声很是瘆人。
突然,陆一衡松开了他,转身走到楼梯间门口,不言不发的将门关上。
“我的确没办法二十四小时守着她。”陆一衡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撸着袖子看他。
范铄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硬撑着说:“有本事你就把我……”
后半句还没说完,陆一衡就成全了他。
论打架,范铄完全不是陆一衡的对手。
路寄秋看着楼梯间的门关了,扶着墙站起来甩甩头,强迫自己赶快清醒。
担心陆一衡会吃亏,摇晃着走到楼梯间门口,刚要推开门,就看到陆一衡打开门走了出来。
路寄秋红着眼眶,下意识的问道:“你、你没事?”
陆一衡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揪,抬手将她拥到怀里,“没事。”
路寄秋瞥见躺在楼梯间的范铄,只见他鼻梁和颧骨都是血印,嘴角还流着血。要不是范铄胸口还有起伏,路寄秋差点儿以为他死了。
突然,身后传来罗敏的声音。
“寄秋,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