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销金窟”里传出一阵男人惨叫,门外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好一会儿,一个下。身全是血的男人,才伴随着一阵哭声,跌跌撞撞爬出来。
只不过,那哭声不是伤者的,而是“销金窟”的头牌阿然。
阿然手里握着把带血的剪刀,哭得梨花带雨:“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哽咽道,“我虽然出来卖,可也是生活所迫,我是不接待男人的!可是这个人唔唔唔唔……我都说了我只接女客,是他强迫我的嘤嘤嘤嘤嘤嘤。”
迟卫脸色煞白,已经忘了反驳,只觉失血过多,连视线都模糊了,混沌中,他仿佛终于看到了那两个一直对他避而不见的女人。
王莺时和记忆中的样子相去甚远,她身材高挑,肌肉。紧实,剪了利落的短发,牛仔裤包裹住修长有力的长。腿,看起来健康而性。感,薄唇微启:“迟哥,好久不见。”
迟卫张张嘴,艰难道:“……莺莺,你变漂亮了。”
赵明明一副受不了样子:“死到临头,也不忘油嘴滑舌,我姐姐当然漂亮,只是你们男人,外边的屎都比家里的饭香,现在想起她的好,再回来找她,已经晚了!”
“明明!”王莺时叹口气,“算了,送他走吧。”
“莺莺姐!放虎归山的教训你还没尝够吗?”赵明明急了,“你忘了当初他是怎么对待你的?”
王莺时:“……”
“莺莺!莺莺救我!”迟卫一把鼻涕一把泪,哪里还有从前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