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呼吸和声音又暖又软地扑向耳廓,霍斯衡不动声色地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偏过头,淡淡地瞥了一眼张长。
张长收到他的眼神指示,就去处理监控了。
他背着人继续往前走,进了专用电梯,来到顶层的总统套房。
或许笃定他就是那个人,一路上木鹤并不觉得心慌意乱,门关上后,她从他背上跳下来,近距离地打量他的脸,尤其是那双极具辨识性的桃花眼,她唇角一松,笑意盈盈:“郗衡,我就知道是你。”
“哦?”霍斯衡松开袖扣,气定神闲地反问,“你真的确定?”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就扑了上来,不容分说地抬手就去解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粒后,利落地将衣领一拨,证明他身份的那道伤疤赫然就在锁骨下方的位置,她看得心潮迭起,抬起下巴,眼波流转,得意得像只漂亮小狐狸:“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否认?”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似乎否认不了了。”
木鹤听得心情大好,眸底落满笑意,看起来格外清澈透亮。
是啊,否认不了了,那怎么办呢?
他忽然低下头,仿佛清晨雪松般的清冽男性气息一下子跟着凑近,木鹤瞬间怔愣,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下意识屏气凝神。
他还在一点点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空气里的氧气在急剧消失,她快不能呼吸了。
唔,不能再近了。
再近就要亲上了。
在危险的距离里,男人的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见,她的心轻轻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