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下去后,那种能把猫害死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郗衡。”
霍斯衡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你……真的都没有什么感觉吗?”
咦,刚刚是谁在说话?
木鹤紧抿红唇,将身子缩成一团,努力减少存在感,最好当透明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那样的问题,只知道,她一点都不想听到他的回答。
一个字都不想!
他能不能装作没听见?
霍斯衡侧过头,颇具兴味地挑了挑眉,不咸不淡地问她:“我应该要有什么感觉?”
木鹤耳根发烫,掩饰般扯了些头发盖住,谁知道你要有什么感觉啊?
她生气地指着屏幕,实际上语气虚得紧:“你、你不觉得这人工雨下得太大了吗?这要浪费多少水啊,非洲的小孩子连水都没得喝,牛马都被渴死了……”
只有天晓得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霍斯衡眸底光华微动,颇有同感地点头:“我也觉得。”
她没有看到,他说话时,嘴角是弯着的,要笑不笑,极为撩人。
木鹤没再应声,装作特别专注地看着屏幕,雨还在下,小木屋的灯暗了,第二天太阳升起……后面的剧情套路痕迹明显,索然无味,困意袭来,她的眼皮悄悄地合上了。
霍斯衡见她睡了过去,轻轻推她肩膀,压低声音:“回房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