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央央,不能再往下想了,万一真上头,流鼻血就不好了。
她心乱意燥间,浴室的门开了,霍斯衡走出来,他穿的是酒店的浴袍,似乎不怎么合身,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的胸膛,短发末梢还带着氤氲的水汽,神色慵懒,看起来就像经历一番纵`情,沐浴后的男人。
身后的床单早已被木鹤抓出一团褶皱,她的目光从他锁骨平移而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我、我也去洗了。”
她飞快去找了睡衣,冲进浴室。
卸完妆,木鹤站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漫过每一寸肌肤,想到他刚刚就是站在这儿……他在外面,也会那样想她吗?浑身泛起了浅粉色,分不清是热意蒸出的,还是羞意晕染的。
冲好澡后,她用风筒吹干头发,抹了晚霜,闻了闻,香香的,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才走出去。
霍斯衡已经上了床,刚给张长发了条信息,将手机反扣着放在床头桌上,看向掀起被角准备钻进来的她:“睡这边。”
房间没有暖气,开了空调的热风模式,效果还是不明显。木鹤躺到他原先躺的地方,被他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霍斯衡随手关了灯。
等他躺下,木鹤侧过身,自觉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晚安。”
他回她的是一个落在发间的晚安吻。
木鹤一夜好眠,次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也没有了温度,她瞬间睡意全无:“郗衡?”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