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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坐月子可是要把心放宽了,不然,会落毛病的。”严夫人细声细语地说道,“您也别太着急,老话不是说了吗,先开花后结果。”

简单的劝慰,就成功的把谢芳华的眼泪招了出来,严夫人伸手给她擦了擦,说:“可别哭啊,月子里可不能哭的。您看我这话说的,怎么就说哭了呢。”

谢芳华听完这话,笑了一下,说:“哭了这一会儿,心里倒是好受多了。”

“那就好好养着。”严夫人说。

谢芳华点点头,到底她才十五岁,根本就还是个孩子。

严夫人见周围没人,又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出了月子您可别着急要啊,怎么也得等小郡主百日以后,知道吗?”

谢芳华听了这话,脸都羞红了。点点头,没说话。

付景瑜虽然失望,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当父亲,倒是很新鲜,每天都要抱着小姑娘逗上一逗。逗笑了,就跑到谢芳华那里邀功,逗哭了,就丢给乳母。

谢芳华看在眼里,倒是宽慰了许多。

九月,凉州来报,当地已经下了大雪,西夏恐怕又要南下抢掠。付少成派魏国公的大儿子魏良坐镇凉州,同去的,还有陆柯。陆达三个儿子,两个好文,只有小儿子陆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赵秀听闻这个消息,又撕了一方帕子。东西摔坏了,是要报备的,帕子撕坏了,就撕坏了吧。付少成,越来越不信任赵家了。他的亲兵,全部留在京城,倒把赵家的势力分成两股,一股去了西北,且不说这一仗损耗多少,就是都全须全尾的回来,这京城里,也没有位置了。

裴洛洛又生了女儿,等于三皇子就又多了一股势力。这可是付少成的长公主,嫁得可差不了。可惜,赵秀不知道,裴洛洛不似赵家夫人,她一心只希望女儿寻得良人,白头终老,丝毫没有用女儿给蛮蛮拉拢势力的心。

许家,许复接了陆柯让人传来的消息,拿着信就进了父亲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