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听了这话,这心一下子提到老高,这皇帝要是有什么事儿,他死都难辞其咎。
金陵,承恩殿,裴洛洛在佛堂里跪了一天。期间,曹妈妈进去了一趟,裴洛洛看着她,眼泪就下来了。
“曹妈妈。”裴洛洛带着哭腔说道,“少成好像出事了。”
曹妈妈像安抚蛮蛮和阿鸾一样,抱住裴洛洛,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您别急,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早就有消息传过来了。现在,您得稳住了,知道吗?”
裴洛洛点点头,眼泪却仍止不住。她抬头看着曹妈妈,说:“这些日子我想在小佛堂念经,你就受累看着蛮蛮跟阿鸾。”
曹妈妈点点头,又陪了一会儿她,转身走了出去了。
承恩殿外,一个不起眼的侍卫听曹妈妈交代了几句话,就走了出去。原来,付少成在临走的时候,把一众暗卫放在了承恩殿,万一静妃有什么事情,能及时传达过去,如果来不及,就护着她带着孩子直接逃走。
第二日,付少成终于醒了过来,严礼胡子拉碴揣着两只手正倚在床边睡觉,听见动静,噌地一下就蹦了起来。他见是付少成醒了,觉得自己都要哭了,付少成再不醒,陆柯都快要准备被磨刀剁了他。
付少成看着严礼,说:“给我弄点水喝。”
严礼这时候没脾气,乖乖地递给他一杯温水,说:“慢点,喝两口润润嗓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