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考虑的结果如何,记得一定要提前告诉我,否则就当没我这个朋友。”
霍翊深执勤回来,见姜宁坐在沙发上怔然出神,开口关心道:“怎么了?”
姜宁心里有点烦,将事情如实相告。
他心平气和地问,“你在生气?”
“我觉得,不知是受丁琪的影响,还是陆雨张超这几年的境遇,他们的赌性变得很大。”
五五开就敢赌,简直疯了。
霍翊深比较冷静,“是人都有赌性,你当初囤游轮游艇不照样是在赌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姜宁揉着太阳穴,“我有空间作弊,遇到危险可以躲起来,但他们只有血肉之躯。”
这就纯属找死了。
“可这是他们自己的决定。”霍翊深冷静道:“丁琪本来就是干这行的,郑伟丽经历了亲情巨变,陆雨跟张超同样备受煎熬。”
四个人干治安巡逻员,本来就是在赌自己的命,这次不过赌得更大而已。
“他们拼命努力却只能住贫民窟,一步步到自己买房,天天住在逼仄的劏房,却被永夜暴徒冲击到有家不能回,四个人委身挤在你的房子里,而我们却在别墅里吃肉喝酒,试问他们心态如何能平静?”
不是说羡慕嫉妒恨,而是他们都是普通幸存者,经历五年天灾,试问哪个没点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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